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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机会

第二天,史蒂夫、贾克森、娜塔莎和斯科特决定去托尼的小屋拜访。玛吉去上学了,尼古拉则和皮特罗留在基地,这让两位父母有时间加入队长和蚁人的行程。

他们将车停在小屋前,看到托尼正抱着摩根走上门廊的台阶。

史蒂夫下了车,其他人紧随其后,而这位亿万富翁只是看了罗杰斯一眼,然后继续往前走。

史蒂夫看向他的儿子,贾克森点了点头,随后他们一起走向房子。

托尼为他们倒上饮料,大家站在门廊上。斯科特继续解释情况,斯塔克则在一旁听着。

“不,我们知道这听起来很离谱。”斯科特结结巴巴地说。

“托尼,在你经历了这么多之后,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吗?”史蒂夫问道。

“量子涨落会扰乱普朗克尺度……”托尼一边倒饮料一边回答,“……然后触发德意志命题。我们能达成共识吗?”

他将一杯饮料递给史蒂夫,后者表示感谢。托尼转向斯科特。“用外行的话来说,这意味着你回不来了。”

“但我回来了。”斯科特反驳道。

“不,你是意外活下来的。这是十亿分之一的宇宙巧合。而现在你想搞个……你们管它叫什么来着?”

托尼递给斯科特一杯饮料,斯科特试图为自已的计划想个名字。

“时间劫持?”斯科特说道,似乎对自已想出的名字颇为得意。

“是啊,时间劫持。当然了。”托尼嗤之以鼻地回应,然后看向其他人。“我们之前怎么没想到呢?哦,因为这太可笑了。因为这根本是痴人说梦。”

“宝石在过去。我们可以回到过去,拿到它们。”史蒂夫说。

“我们可以自已打响指。我们可以把所有人都带回来。”娜塔莎补充道。

贾克森把手插进口袋,呼出一口气。他保持沉默是有原因的,托尼注意到了这一点,但继续说了下去。

“或者把事情搞得比灭霸还糟,对吧?”托尼插话道。

“我不认为我们会搞砸。”罗杰斯反驳道。

“我得说,我有时候还挺怀念那种天真的乐观主义。然而,如果没有一个逻辑清晰、切实可行的方法让我安全地执行这个所谓的时间劫持,高期望也没用。”托尼坐了下来,继续说道,“我认为最可能的结果是我们集体完蛋。”

“如果我们严格遵守时间旅行的规则,就不会。”斯科特坐在托尼旁边。“明白吗?这意味着不能和过去的自已对话……不能赌体育赛事。”

托尼举起手。“我得打断你一下,斯科特。”他凑近他,“你是在认真告诉我,你拯救宇宙的计划是基于《回到未来》吗?是吗?”

斯科特笑了笑。“不是。”

“很好。你刚才可吓到我了。因为那完全是胡扯。量子物理可不是那么运作的。”

“托尼。”娜塔莎开口,看着他,“我们必须站出来。”

“我们站过了。”托尼回答,瞥了一眼贾克森,后者仍然低着头沉默不语。“然而,我们还是在这里。”

“我知道你有很多牵挂。你有妻子,有女儿。但我失去了一个对我非常重要的人。很多人都失去了重要的人。”斯科特提高了声音,“而现在,现在我们有机会把她带回来,把所有人都带回来,你却告诉我你甚至不愿意——”

“没错,斯科特。我甚至不愿意。我不能。”

前门打开,摩根跑上门廊。

“妈妈让我来救你们。”她说。

托尼微笑着抱起女儿,紧紧搂住她。“干得好,我得救了。”他抱着她,站起来看向朋友们。“我希望你们来问我的是别的事。任何别的事。我很高兴见到你们,我只是……你看,我们的餐桌已经摆好了——”

史蒂夫打断了他。“托尼,我明白。我为你感到高兴,真的。但这是第二次机会。”

“我的第二次机会就在这里,队长。我不能拿它去冒险。”他回答,然后瞥了一眼娜塔莎,又看向史蒂夫。“你们也不应该。”

在进屋之前,他看向贾克森。“我能和你聊聊吗,阿甘?私下里。”

贾克森看了看娜塔莎、史蒂夫和斯科特,然后点点头,跟着他进了屋。三人开始朝车子走去。

托尼放下摩根,她跑回客厅,佩珀在那里。这位亿万富翁双臂交叉,站在贾克森旁边,靠在门框上。

“所以那个会缩小的人还活着,是吧?”托尼问。

“他被困在那个领域里。对我们来说是五年,但对他来说只有五个小时。”贾克森回答。“他提出的计划……真的有可能吗?”

“你听到我的话了,贾克森。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即使我们能做到……也太危险了。”

贾克森点点头,低下头,手仍然插在口袋里。

他理解托尼的犹豫……这风险太大了。他们都有家庭。他们都充分利用了得到的第二次机会。

“我不想失去这一切,我知道你也不想。”托尼说道。“我对现在的一切很满意。你呢?”

贾克森叹了口气,直视斯塔克。“我也是。”

这位亿万富翁简单地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道别。

“你们确定不留下吃午饭吗?”他问。

“不了,我们就不打扰了。”贾克森回答。

他们互相点头示意,贾克森离开了房子。他走下门廊,回到车旁和其他人汇合。

“一切都还好吗?”史蒂夫问他的儿子。

贾克森只是点点头,想把他们的对话保密。“嗯。”

“托尼害怕了。”娜塔莎评论道,回想起刚才的交流。

“他没错。”史蒂夫回答。

“是啊,但我的意思是,我们该怎么办?”斯科特插话道。“我们需要他。难道我们要放弃吗?”

“不,我想把它做对。”史蒂夫停顿了一下。“我们需要一个真正的大脑。”

斯科特挑起眉毛,好奇他们还能找谁,拥有和托尼相当甚至更高的智慧。

“比他更大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