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买了两份李子衍就知道她肯定也没吃饭，“那你先吃，我等会忙完了再吃。”
“好。”也不多说什么先吃饭对身体才好之类的话，伍柒知道对方肯定有自己的安排和考虑，自己与他非亲非故多嘴说些起不到作用帮不上忙的话不会有任何好处，于是剥开包装一边啃着汉堡一边在后面好奇地看着李子衍在电脑上敲敲打打。
“这是什么代码啊？”伍柒看不懂这些，索性在他停住喝咖啡不算打扰的时间开口问了句。
李子衍觉得自己说了她也未必能明白，于是尽量让自己解释的通俗一些，“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检索工具。”
“爬虫吗？”印象里那些程序员抓数据都是用这个，不过每年非法运行进局子的也不少。
他诧异地回头看了伍柒一眼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知道，“对，没错。”
“那是想抓取什么类型的内容呢？”汉堡吃了一半有点腻，伍柒拿起一边的可乐吸了一口，“嗝。”
刚要回答的李子衍被打嗝声噎住了，不自觉先笑了一下才回道，“是医疗相关的信息，我们不是专业做医疗的缺失很多专业数据做支撑，其实和医疗机构合作完成是最好的但是我们算初创前期还没做出什么成绩……目前只能靠我们自己先摸索一个大概的模型出来先取得他们的信任再谈后续合作这些……”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及时收住了话题，也是觉得伍柒可能懂一点他才有了延展的兴趣，不过知道爬虫不代表就懂他具体在做什么。
“你们是没拉到有医疗方面资源的资方吗？”啊，一不小心说了句虾仁猪心的话。
李子衍苦笑一下，“是，我们目前的步骤还是要先靠技术自己摸索出一个差不多的模型出来再找到可以合作的机构做专家训练让模型更成熟一些才能拉到这种专业投资做进一步深化。”只是不知不觉间己经和对方说了这么多了，他没想到和伍柒的沟通能做到如此丝滑，她并没有回应很多内容，但就是一两句就能切中要害能让他知道她是听懂了才做的回应。
医疗相关还需要搞代码的话，“你们做的是医疗方向的AI系统吧。”早说是AI就好了嘛絮叨了半天还要让她自己猜。
这一次是真的有让他震惊到，她竟然能从那么多细碎的内容里提取到关键信息做出对的判断，即使非专业也是非常让他吃惊的程度了。
如果伍柒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能会不置可否，人手都能用得到AI系统的时代是谁来都可以说上两句的程度根本不需要大惊小怪，只能说这个小说设定的古早时间线里AI的进度还比较滞后。
李子衍十分激动原本还想跟她多聊几句但是被这时回公司的宋皖打断了，“幸亏你还在公司呢，跟你说我今天去找一家私人医疗机构的副院长聊过了他们对我们的系统很感兴趣。”宋皖看起来很激动，“如果跟他们合作我们就能有更专业的数据了。”
原本不是很想破坏宋皖的好心情，但是他感觉应该不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条件呢？”
“条件是我们的系统需要针对他们医院的需求做更具体的调整，他们要系统的独家使用权。”说到后面宋皖的声音明显弱了下来，显然她也知道这个条件有点苛刻很难让人接受。
“这个不可能答应的，我们最开始想做的是能大规模推广应用的系统。”
伍柒忍不住插了句嘴，“也不需要跟一家私人的医疗机构死磕，你们先用技术做出成绩后面不会缺资源的。”话说完有点后悔，虽然她想的开但是她是局外人，这样显得很像是在说风凉话。
果然这番话让宋皖听得火冒三丈，她也才注意李子衍旁边还有一个人在，“你懂什么？你知道你脱口而出随便一句话就要略过多少我们这些苦苦支撑的过程？”
完啦，踢到女主的铁板了，虽然她不懂AI但是她懂小说，男女主经历一番波折最后都是要走向大成功的，这种小机构一看就是前期的考验，但这些显然不能首接说给他们听，“对不起，我不该随便评价的。”那就先认个怂好了。
“我觉得她说的没错。”但是没想到李子衍却坚定的站在了伍柒这边，可能是因为她和他的想法在这一方面不谋而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