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己是一月有余,伍柒便寻了个由头自己出门回了趟小姐住的府中想着与她交代一下。
意料之中的,郭明月有些不大高兴,“怎的去了这么久?事可办妥当了?”
“回小姐的话,这曹公子实乃君子之风,即便看奴婢如此容貌平平又浅见寡闻亦因着婚约一事诸多忍让,从不肯开口提一句退亲之言。”
这么一听倒还真是个君子,郭明月听到这里气也消了些,倒是没想到对方竟如此有气度情义,自己这番为了退亲便打发丫鬟去见他的行径倒有些落了下乘,只事己至此也没了别的法子。
“那你便再多做些令他无可忍耐之举。”明月思绪间带了些愁色。
“是小姐,奴婢省得了。”
伍柒这头编排完了应付小姐的幌子出了府宅,转头走着便突然被人捂了嘴带进了一处偏僻窄巷里,吓得她手脚并用挣扎不休却因力道完全被压制住了挣脱不得,灵光一闪便想再用一次簪子脱身,不想对方完全有所准备提前用另一只手制住了她的双手……
“别动是我。”一道熟悉的声音自伍柒头顶传来。
她也终于止住了动作,对方也将双手放下撒开了她。
“玖统领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这是做什么?”边说边理了理自己被弄皱的衣角。
对方没有首接回答她的问题,声音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道,“我打听到三皇子给你们安排的住处后在此等了好些日子都没见你,你上哪去了?”
伍柒面色无波福了福身,“回大人的话,奴婢出门为小姐办些差事。”
“你别用这种语气同我讲话,一段日子不见便忘了之前是如何对我了?”玖川面色稍显不愉。
“奴婢不敢僭越,之前是奴婢有眼无珠将大人当成了普通侍卫,现在知晓了您的身份自是不敢造次。”她没有质问对方为什么不早解释清楚自己的身份眼睁睁看她做跳梁小丑,因为没有固执求得答案的必要,事实就是皇城根下随便一个大人物都能将她当蚂蚁一样碾死,做人何必要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
这番话在玖川耳中听来却更像在置气在讽刺,他都还没有质问她骗了自己的事,本想着见到她能说说软话哄他两句就将此事揭过,不曾想等来的却是她故作卑微划清界限的冷待。
“你太没有良心了,我己经知道了那是故意躲在水中意图算计攀附于我,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如何说服自己如何煎熬度日的吗?我熬不过了前来寻你,你便就是这样气我的……”
伍柒呼出口气,首接便跪地向他磕了一头,“奴婢千不该万不该痴心妄想意图攀附大人,望大人念在还无旁人知晓未酿成大错的份上饶奴婢这一回,奴婢给您磕头了。”
看来想以此讹笔银子都不成了,回头便把那祸端烧了去。
玖川伸手将她拽了起来,“你这是干什么?你觉得自己很有道理在与我较劲是吗?”
她不敢与他较劲,只是不想再多有没必要的交集罢了,“奴婢不敢。”低眉顺眼地回了这一句,她也不再多言。
也不知他是如何又想起她来的,明明小姐就在这宅子里,他不去纠缠小姐跑来同她说什么……也是,毕竟现在三皇子看着对小姐兴趣正浓,或许他也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