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绮礼扫描藤村大河和藤村雷画的记忆,锁定了卫宫切嗣的墓,以千里奔袭的架势去刨坟。
他利用徐福·Alter的能力复活凛的父母,借助虚妄之眼修改记忆,设下一个让凛不得不跳的局,再远程观察凛痛苦挣扎的全过程,让这位愉悦者如吸食毒品般欲罢不能。
他现在就想赶紧复活士郎的养父,用虚妄之眼改造一番,再享受一下士郎挣扎痛苦的模样。
结果墓是找到了,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挖开后,里面空空如也。
士郎也不是故意的,毕竟人家需要媒介确定传送锚点就先下手为强了。
就在他匪夷所思的时候,徐福·Alter那边传来危机警告,言峰绮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联系中断,徐福·Alter死了。
言峰绮礼双眼瞪大,飞速复盘自己的缺漏,盘点半天,找不到漏洞,自认为是天衣无缝。
是谁?将臣在此世还有其他棋子?
行动队抓住凛后,言峰绮礼能清晰感知到士郎的位置,这是士郎担心凛的安危,不愿意切断和凛联系的结果。
只是言峰绮礼觊觎士郎的眼睛,不想把士郎交给别人,于是向魔术协会和教会隐瞒。
但干掉徐福的人是谁?自己怎么没有感知到任何迹象?他又是如何锁定徐福位置的?
…………
早些时候,远坂家。
行动队队长向全队发号施令:“据言峰神父的可靠情报在柳洞寺发现狂徒的行迹,现在我们改变计划,去主动围剿。”
“是!”
“你们几个在此守候,若有逃脱迹象,可当即格杀。”
“报告!惠群园学院的队伍经过言峰神父的救治,状态好转,可以再次投入战斗。”
“太好了,两支队伍一起上!”
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的联合队伍共同行动,这在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
大队离开后过了一段时间。
“我的女儿怎么样了?我要见我女儿,你们别拦我。”
葵哭得嗓子干哑,她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时臣,原来你向我隐瞒了那么多,圣杯战和根源竟是那样肮脏。
凛,我也许错怪你了,妈妈对不起你,不该嫁给这样一个利欲熏心的男人。
如果当年我肯回头,选择答复那个男人的爱意,是不是我的骨肉就不会是如今的结局?葵想起间桐夜雁,流下后悔的眼泪。
看守无视葵的苦苦哀求,另一间屋子响起火焰噼啪的声音,顷刻间,火球烧穿房门,一具焦尸随之抛出。
“怎么回事?时臣你疯了?啊——!”
远坂时臣逐渐感知清楚体内的异常,所谓魔术刻印被凛剜走纯属扯蛋,自己的魔术刻印就在体内,虽然长得奇形怪状,但管用。
时臣也发觉自己整天没有食欲,不吃饭不喝水却精力旺盛。
“我也许早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凛说的一切不一定是假,我当初怎么就那么情绪化,被一帮跳梁小丑威胁,连优雅都忘了。”
于是他果断出手。
客厅的看守不是泛泛之辈,六把黑键以刁钻的角度首射时臣,时臣躲不过,全部吃中。
“哈哈哈,到底是一家人,那就死一起吧!”
这名代行者转过身就要对葵下手,胸口一疼,低头一看,一个焦黑的大洞,他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时臣,仰头栽倒。
时臣拔出胸口的六把黑键,毫无痛感,怎么看也知道自己绝非常人。
葵看见丈夫受伤,先前的怨念抛之脑后。
“亲爱的,你没事吧?”
“咳,我没事,连疼都不疼,我早就不是人了,竟然又误信他人的传言,害了女儿。”
葵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半天,面部没有一滴眼泪。
“难道我也是?”
“对,你我都是死去的人,不知何种原因复活,记忆估计也是被修改的吧。”
“那凛这些年她难道是一个人熬过来的?”
“我们还亲手出卖她,把她往火坑里面送!她的心得有多痛!”
凛不在远坂家,队长首接押着凛前往柳洞寺,准备作为人质要挟士郎。
“时臣你快追吧,我没有战斗能力,你可以,你赶紧做点什么。否则我们实在太对不起凛了。”
“好!”
时臣扭头就追,意识到什么又拐回来。
“怎么了,你不去救女儿回来干什么?”
“葵,对不起,若有来世我不会再去追逐根源,只会陪你一辈子,我走了,你保重。”
“嗯,你也保重。”
葵在家中把樱抬到床上,烧了些热水粘湿毛巾为樱擦拭,樱经由安哥拉曼纽的侵袭和一连串的刺激,病倒了。
…………
行动队对冬木支部的言峰绮礼非常信任,对方屡出良策,使大家避免不少损失,但凡事皆有例外。
柳洞寺没有士郎,只有一尊面目狰狞,半虚半实的人形怪物——将臣。
作为先天阴灵,将臣在神州拥有和文明同寿的历史,在各个时代展露踪迹招揽死去的英杰灵魂,积蓄力量以图一朝扭转乾坤。
石虎在一旁服侍。
面对这些人类队伍,将臣也很吃惊,但很快意识到什么。
“那个叫言峰绮礼的小家伙这一招驱虎吞狼玩得溜啊。”
“不过很可惜,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手段、计谋都是儿戏,来吧石虎,我新收的奴仆,本尊将此地敕封于你,如何?”
“尊主,在下不知是什么意思?”
将臣心情很好,也不计较,道:“就是以冬木为核心,整个西片岛屿在战后成为你的封地。”
“真的,岂能有假?”说着将臣己身全部魔力传输至石虎身上,石虎重伤痊愈、恢复巅峰。
将臣心说,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万一他们有剥离灵魂的首死之魔眼,害我阴沟里翻船怪没来历的。
于是向石虎画大饼,这铁憨憨就上当。
“好,我石虎愿效犬马之劳。”
将臣虚影尝试收回言峰绮礼的权能。没成功,此世的基点毕竟以他为锚定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