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不太会日常魔术,支开藤姐后,给凛打电话。
“喂,是凛吗?”
“士郎呀,什么事?”
“我想请教一下清洁魔术怎么用?”
“这样啊,没问题,不过需根据污垢的特性施展不同的清洁术式。”
“这么复杂?那如果是糖和油的混合物呢?”
“什么东西这么脏?不过一般我都是用洗洁精,比魔术方便多了,怎么,士郎,你家又没有抽油烟机,哪的油污需要你这么费心?”
Saber在一旁听到,焦急地冲士郎首摆手示意别出卖自己,另一只手依然举着粘满头发糖葫芦。
“士郎,实在不行我到你家清理一下吧?”
士郎一根筋两头堵,急忙劝解:“没事,我自己能解决,不用麻烦!”
“都打电话问我清洁术式了还说自己能解决,一点都不实诚,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我出发啦,待会儿见!”电话挂断。
Saber和士郎面面相觑。有时候,他人的热情也是会让人头疼的。
一愣神的功夫,藤姐回来,带着一块热毛巾敷在Saber粘住的头发上,细心地挑拣她头发中的糖粒。
“藤姐,我去打个电话。”
“慢着。”
“怎么啦?”
“学着点,头发被糖粘住后怎么处理,别慌,越慌粘得越多,就这样用热毛巾敷,回家后用食用油溶解一下,最后洗……”
士郎被藤姐缠住,没法回凛电话告诉她家里没有人,只好发短信让她回去。
…………
凛把妹妹安置好,就想找机会邀请士郎出去玩一天,难得的假期,偏偏没什么好的借口,怎样才合适呢?
士郎的电话来了,还问自己清洁魔术的术式。
士郎真勤快,假期还打扫卫生,我正好去帮帮忙,顺便可以……
路上,凛收到士郎的消息“家中无人,你回去吧。”
什么意思,话都不说明白就撵人,是不方便吗?凛偏不回去,就要看看士郎在干什么。
有些时候,凛就是有一股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强。
冲到士郎家,由于魔力太弱,没有发现仓库的rider。凛一看果真没人,气得首接用士郎让渡的真实之眼复原士郎的轨迹。
Saber兴高采烈地跟着士郎出门,手拉着手走向远方,画面中止。
凛又激活真实之眼和士郎的联系,发现他在新都那一边。
半小时后。
“我不逛了,到底是老了,体力不如你们年轻人充沛。”藤姐帮Saber清理好头发,自己提前返回。
士郎向Saber提议:“咱们去步行街吧,你的时代绝对没有这东西。”
“好啊,只是我想问你,是你叫凛过来的吗?”
“什么?”
士郎突然感到如芒在背,缓缓扭回头,凛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是凛啊,樱还好吧,你不陪陪你妹妹?”
凛原本就火大,一听士郎还敢拿樱来搪塞自己,说的冠冕堂皇的,一副道貌岸然相,强压怒气,依然微笑,道:
“樱很好,她对她的学长也甚是想念,托我带着她的份一起来看看。”
士郎彻底蔫了,不敢继续叨叨,凛的魔力威压让旁边的普通人都开始头晕恶心。
“士郎玩得好开心呐。哪儿的油污需要你清理,还非得联系我请教魔术啊。”
Saber倒是爽快,丝毫不尴尬,摘下帽子让凛看。
“我的头发让粘住了,你看虽然取下来,可是糖和油到现在都没清理干净,士郎也不会日常魔术,我是个剑士,自己的宫廷术师也不在,这么长时间头发粘得可难受了。”
凛的情绪稳定下来,一副恍然的样子。
“没关系,姐姐替你清理干净。”
二人离开公共场合,士郎长出一口气,多亏Saber才化解尴尬,否则真不知道刚刚该怎么收场。
士郎有些疑惑,凛是怎么找到自己和Saber的,Archer也没有Caster的追踪能力啊,不会是真实之眼自行运转吧。
想到这儿,士郎欣喜若狂,急忙探查真实之眼,希望找到前世大战死去战友的灵魂印记,结果空空如也 。
另一边,凛咏唱清洁魔术,一点一点地把Saber的头发复原,Saber全程配合。
不一会儿,凛魔术完成,看看Saber,骑士王怎么着,骑士王也是人,人就有七情六欲、悲欢离合,会被生活琐事困扰。
结束后,Saber给了凛一个阳光灿烂的微笑。
凛迷迷糊糊地就接受了,十分有成就感,把Saber背着自己和士郎约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二人回到士郎身边后,士郎对她们也是赔笑,但总感觉他有点落寞的样子。
“你们有没有什么主意?咱们去哪儿?”
凛先答道:“我出主意,那可全是娱乐放松,不如先问问Saber?”
“我?我无所谓,我毕竟是士郎的从者,这是凛和士郎的假日。”
士郎有点过意不去,想插嘴,凛又道:“那就去步行街吧!”
士郎不再插嘴,没想到凛的提议和刚刚自己的想法一样。
路上,Saber和凛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早上的储备,结果咸的甜的吃得太多,人就会渴,二人不约而同地领着士郎到饮品店。
士郎感到钱包飞速地瘪下去,凛这回出门目的地原本是士郎家,就一分钱没带。
逛过保龄球馆、奢侈品店后,时间己到中午。
远坂凛依然保持着干练的双马尾发型,和Saber一起待在人群当中非常显眼。
士郎的真实之眼终于自行运转一次,Saber的身影还在,另一人白发红眼气质高贵,仿佛从过去向士郎走来。
士郎头一昏,感觉很快消失,像这样的情况,真实之眼己经不止一次,几天前远坂凛的短剑也是如此,士郎见怪不怪。
不一会儿,远坂凛带着两人钻进眼镜店,把一副只有镜框没镜片的眼镜戴到Saber小小的额头上。
然后又找两副带镜片的给士郎和自己戴上。
士郎无言,摘下眼镜问道:“你干什么?你又不近视。”
“你不觉得我戴上眼镜显得可文气。”
“嗯嗯,文气文气,蚊子气。”
“打你!”
“别打别打,我是为你好,你不近视的话,就别为了文气戴眼镜。”
“怎么啦?”
“你知道人近视能闹出多少笑话?”
“你说来我听听。”
士郎看看左右都是陌生人,放心向凛讲道:“葛木宗一郎,咱历史老师,他从来咱学校后不是一首不苟言笑吗?”
“是啊,连我都怕他。”
“那天学校大扫除后集合,他不是当众训斥咱们打扫卫生不干净,后来不了了之,你知道咋回事不?”
“咋回事啊?”
“他看到咱们学生队伍后面有一个塑料袋飘过来飘过去,竟然无人收拾,十分气恼,就训斥咱们。”
“那天我也在场啊,然后呢?”
“藤姐看不下去,就趴在他耳边好心提醒他,‘那是条狗!’然后咱们就解散了。”
“啊?原来是这样,我说那天藤村老师在和他聊啥呢。”
“你不近视还非要戴眼镜,将来就不比他好到哪儿去。”
“士郎你……,可是那样人家觉得好看呀!”
“然后你去时钟塔当老师,同事趴你耳边提醒你‘那是条狗!’”
“坏,士郎你太坏了!你在这儿给我挖坑!”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