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走？”
“不走，今天不好好给我看，我让你在省人民医院干不长。”
“好，余笙一根针扎了上去。”
“啊！”
女病人尖声尖叫起来。
“疼，疼，疼！”
她声音很大，喊的很惨，却动都不敢动。
过来两个保安，把他连人带凳子抬走了。
有人惊慌的问道：“医生，她是什么病？”
“她 ，没事找病！”
余笙说道：“下一个。”
如此一来，再也没有人敢对余笙出言不逊了。
余笙说没病，或者是说问题不大，病人马上就走，谁也不敢再纠缠。
余笙正在给一个老人开药方。
他口述，护士打字。
余笙忽然停了下来。
他用手一指门外的一个小伙子：“你现在就进来。”
“你等一下，我先给他看。”
小伙子很高兴：“爸，该你了！”
“不，我说的是你，现在就进来。”
小伙子急头怪脸的还在强调：“我陪我爸来看病的，我没有病。”
他说完，余笙已经站起来，来到了门外，就在他的面前。
用手一抓胳膊：“走！”
小伙子本来不想走，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摆脱不了。
到了诊室，余笙让他躺在床上。
“别说话，也别挣扎，不要用力，我告诉你，你的病非常严重，要命的那种。”
出手如电，封住了他的几处要穴。
“通知外科，这里有一个病人，应该是肠子出现了问题，危急。”
“需要马上手术。”
“你今天中午吃饱饭以后，是不是做了剧烈运动？”
“是，跳了一个高台。”
“当时是不是剧烈疼了一会，然后又轻了？”
“是！”
“小伙子，你全身放松，不要紧张，不能再让伤口扩大。”
“一会要上手术台。”
“你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奇迹。”
“放心，我们一定尽全力的。”
“医生，我，我没有病吧？”
这时，小伙子的父亲也挤了进来：“医生，我儿子真没有病，是我有病，会不会搞错了。”
“哼，都走吧，这医生就是个骗子。”
“人家小伙子明明没有病，把好人当病人，装着是自己治好的。”
“现在的医生，就是没有医德，哄骗病人的钱，你们看，人家穿的衣服，也不像是有钱人，真是丧了大德了。”
“小伙子的治疗费，我出，不让他出一分钱。”
余笙说完，一群医生已经到了。
“查一下，我怀疑他的肠子破裂了。”
“快点，病人昏迷了！”
有人惊叫。
小伙子昏迷了，没有人在那里瞎哔哔了。
真是很奇怪，大部分人明明什么都不懂，偏偏喜欢谈然后教育学生，指导医生如何治病救人。
到医院做的检查，必须查出来病。
不然就是过度医疗。
好像不查出来点问题，不得个绝症，就对不起自己花的那点钱。
很多人没有想过，排除了自己得了某种病，不也是检查的意义吗？
当然，不是说所有医生都是好的。
但也不是所有医生都是坏的吧？
有些别有用心的人，为了一点点流量，竟然编造出，给别人上三台呼吸机的可笑谣言。
就那样的文章，下面还是一片叫好声。
余笙看着门外的病人：“刚才的神医哪里去了，赶紧到手术室救人去啊！”
再也没有一个人叫唤了。
余笙继续看病。
省人民医院已经派出医生，过来给余笙帮忙。
在进入诊室之前，先由他们进行初步筛查。
那些病情轻微的病患，直接就让他们走了。
不然一分钟看一个病人，这五六百病人，也要十个小时。
绝对不行。
很快，第一遍筛查结束。
有近一半的病人，被强制分流走了。
还有二百多人。
问了问余笙，还要不要筛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