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聚德的鸭子是真的可以。
何雨水摸了摸嘴角的油水：
“哥，这儿的鸭子真的太香了！”
她说着抬手拍了下左边的裤兜。
何雨柱和姜楠相视一眼，刚刚这丫头，将一个鸭腿塞进了裤兜。
问她，她说要带回去给刘光天他们看看。
笑着在何雨水的头上摸了下：
“等哥赚了钱，还带来你。”
何雨水“啊”了一声，吃惊地看了眼何雨柱：
“哥，你，你这是发了财啊？”
抿嘴一笑的何雨柱，瞧了眼身旁姜楠：
“差不多吧。”
“你哥啊，要多赚钱。”
“让你嫂子跟你过上好日子！”
姜楠却心疼地道：
“好日子也不能天天这么吃吧？”
“太贵了。”
“这么一顿都够我们一家子吃个把月的了。”
何雨柱却笑着一把拉住姜楠的手：
“心疼了？”
姜楠“嗯”了一声，何雨水却晃着小脑瓜：
“嫂子，我哥对你真好。”
“要不是你，他才不会带我来这儿呢。”
何雨柱一听，在何雨水的小脸蛋上轻轻地掐了一把：
“小没良心的！”
“你哥我这不是带你来了吗。”
“放心，以后你馋了就跟我说。”
“这四九城的饭馆随便你挑！”
姜楠被他的话也吓了一跳：
“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何雨水也很是懂事地点了点头：
“哥，你有这话就成了。”
“这么一顿我一年都不会馋的！”
说完，她还不忘打了个嗝。
姜楠也被她萌萌的样子逗得笑起来。
三人有说有笑地走出全聚德。
何雨水瞧了眼一旁的自行车：
“哥，那个王干事的洋车子怎么办？”
何雨柱笑着上前，踹开了车梯子，然后一只腿跨了上去：
“上车。”
“既然他跑了。”
“那这车咱们就先用着。”
何雨水一听，笑着跑到了何雨柱的前面，她灵巧地坐到了前面的横梁上。
看了眼姜楠的何雨柱，将车子朝前蹬去，同时问：
“上的来吗？”
姜楠跟在车后，紧走了几步，然后侧着身坐到了后面的车架上。
只听何雨柱说了句：
“抱紧我！”
“我可要加速了！”
姜楠将双手抓在了他腰间的衣服上。
只见何雨柱猫下身子，整个上半身几乎快要和车子的横梁平行。
何雨水也跟着趴在了车把上面：
“哥！”
“加油啊！”
只听何雨柱说了声“好嘞”，他双脚猛蹬，自行车在笔直的路面，渐渐地提了速。
夜色下，伴着何雨水的尖叫和笑声，自行车载着三人很快就融入了远处的黑暗之中。
等他们回到南锣鼓巷。
姜楠依然紧紧地抱着何雨柱。
而何雨水却兴奋地大喊大叫：
“快啊！”
“哥！再快点！”
随着刹车快与轮圈摩擦发出的“咯吱”声，自行车停在了院门前。
何雨柱一只脚支在地面。
车子稍稍倾斜。
何雨水笑着从横梁上滑下来。
而姜楠却还脸紧紧地贴在何雨柱的后背。
何雨水跑到车后，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姜楠：
“嫂子，你没事吧？”
姜楠慢慢睁开眼，眼里满是惊慌，但在看到何雨水后，她笑着拍了下胸口：
“吓死我了！”
“你哥骑的太快。”
她说着抬手不忘在何雨柱的身上锤了一下。
只是她甜腻的样子，却让何雨水被逗的笑着道：
“嫂子，你以前没坐过洋车子？”
下到地上的姜楠却被她问的一愣，跟着眼里竟然不易察觉地闪过了一抹的哀愁：
“坐过。”
何雨水毕竟是个孩子，她并未察觉到姜楠眼神中的异样，而是拉着何雨柱：
“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再有一台洋车子啊？”
姜楠这才明白，这个小姑子为什么这么大胆。
何雨柱笑着说：
“喜欢啊？”
“那等哥赚了钱就买一辆。”
何雨水瞧了眼被何雨柱推着进院的这辆：
“这个呢？”
何雨柱说了句：
“不是咱们的。”
何雨水说了声“也对”，然后照着后轮踹了一脚：
“让你跟我哥动手！”
她说着便蹦蹦跶跶地朝院子里跑去，边跑边道：
“我去找刘光天他们。”
“让他们闻闻味儿去！”
等何雨柱回到中院，把自行车放到了窗户下。
二人走进屋内。
贾家的窗帘也被贾张氏掀开了一道缝：
“他们怎么还骑着洋车子回来的啊！”
“害！”
“这傻柱到底是发了多大的财啊他？”
“又是全聚德，又是洋车子的。”
贾张氏放下窗帘，一脸纳闷地转身看了眼，从里屋炕上坐起来的贾东旭。
后者“啊”了一声，爬到了窗子前，撩开，看了眼外面。
何雨柱家的灯亮起来。
灯光把窗户下面放着的自行车照的清清楚楚。
咬了咬牙的贾东旭，气的狠狠地放下窗帘：
“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哎，媳妇，你说这自行车他是怎么弄来的？”
躺在一旁，拍着棒梗的秦淮如，眉头微皱：
“小点声。”
“棒梗都让你们吵醒了。”
贾东旭则也跟着躺下，看着屋顶：
“这何雨柱卖个白菜都能赚这么多？”
“我明天就去街道！”
“他这么干肯定是黑心地赚了我们不少钱！”
“要不然怎么可能吃得起全聚德，还有买的起自行车啊？”
秦淮如点了点头：
“如果街道不管。”
“那你就去商业局。”
“他这没有经营许可证，就是违法！”
“到时候只要有人管。”
“他赚的钱就一分不少的要给咱们退回来。”
贾东旭一听，扭头朝她笑了笑：
“媳妇，还是你聪明。”
“明天我就去。”
“我让他何雨柱嘚瑟。”
“到时候赚的钱，还不是要一分不差地都给咱们吐出来！”
“哎，你说街道会不会把他这种事当成反面教材？”
“再让他何雨柱游街什么的，哈哈……”
贾东旭在外屋一听，担心地道：
“东旭啊，这个傻柱就是个混不吝。”
“你还是别把他得罪的太狠了。”
“我看把他赚咱们的钱要回来就行了。”
秦淮如却白了眼外屋：
“他一个厨子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了，咱们这是正常举报……”
“他赚我们钱的时候怎么没少要一分啊？”
贾东旭说了声“就是”，跟着对外屋道：
“妈！”
“你别管了。”
“我这次必须好好整整他傻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