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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自由的代价

团队已准备好讨论他们的计划。尼克·弗瑞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亚历山大·皮尔斯的一张旧照片。

“这个人拒绝了诺贝尔和平奖,他说和平不是一项成就,而是一种责任。”弗瑞说,“看,正是这种事情让我对信任产生了怀疑。”

娜塔莎坐了下来,贾克森就站在她身后。山姆站在离他们半米远的地方,史蒂夫在桌子另一边的希尔旁边。

罗曼诺夫选择发言。“我们必须停止发射。”

“我认为议会不再接我的电话了。”弗瑞说,然后打开一个装有三块电脑芯片的公文包。

“那是什么?”山姆问。

希尔把笔记本电脑转向山姆。“一旦直升机母舰达到900米的高度,它们就会与洞察号卫星进行三角测量,完全武装起来。”

“我们需要突破这些航母,用我们自已的瞄准刀替换它们的瞄准刀。”弗瑞补充道。

希尔继续说,“一两艘是不够的。我们需要把三艘航母连接起来才能成功,因为如果其中一艘航母还能运行……”

“很多人还是会死。”贾克森接着希尔没说完的话。

“我们必须假设这些航母上的每个人都是九头蛇。”弗瑞说,“我们必须越过他们,插入这些服务器刀片。也许,只是也许,我们可以挽救剩下的东西——”

“我们没有什么要挽救。”史蒂夫插话道。“我们不仅仅是要摧毁航母,弗瑞。我们要摧毁神盾局。”

“神盾局与此事无关。”

“你给了我这个任务,这就是结局。神盾局被攻陷了,你自已也这么说过。九头蛇就在你的眼皮底下生长,却没有人注意到。”

“你认为我们为什么要在这个山洞里见面?我注意到了。”史蒂夫怒目而视,“在你之前有多少人付出了代价?”

弗瑞摇了摇头。“听着,我不知道巴恩斯的事。”

“即使你知道,你会告诉我吗?”史蒂夫问道。“或者你也会把那件事分开吗?”

史蒂夫呼出一口气,继续说道。

“九头蛇带走了巴基,从佩姬身边带走了贾克森。我一直以为他们已经死了,但事实上都是九头蛇干的。”

史蒂夫看着所有人,结束了他的咆哮,“神盾局,九头蛇,一切都结束了。”

希尔表示同意,“队长说得对。”

弗瑞看着娜塔莎,她的表情本身就让弗瑞知道她赞同。

娜塔莎身后的贾克森双手交叉,点头表示同意他父亲的说法。

山姆和尼克的目光再次相遇,这位空军士兵耸了耸肩。

“别看我,我和史蒂夫会做一样的事情,只是慢一点。”

“好吧……”弗瑞叹了口气,回头看着史蒂夫。“看起来现在是你正在下达命令,队长。”

在建筑外,史蒂夫凝视着大坝的栏杆,陷入了沉思。他想到了即将到来的任务,他知道会遇到谁。不仅仅是皮尔斯、朗姆洛和其他九头蛇的忠诚分子……还有巴基。

“嘿。”贾克森走到史蒂夫身边打招呼。史蒂夫点了点头,但仍然向前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贾克森说。

“你知道?”

“关于巴恩斯在九头蛇。”

史蒂夫叹了口气。

“你听我说,我很抱歉发生在巴恩斯身上的事。他不该成为佐拉把他变成的那样。”

“巴基是我最好的朋友,在困难时期时把我置于他的羽翼之下,保护我,我以为我失去了他。”

“你要试着和他沟通吗?那可能不容易。”

“事情从来都不容易。”

“巴恩斯甚至可能不给你机会,你认为他会记得你吗?”

“他会的。”

贾克森点点头,史蒂夫终于转向他。

史蒂夫又说话了,“他们可能带走了巴基,但我不会让他们也带走你。不会再这样了,我用我生命发誓。”

“你不需要用任何东西发誓。”贾克森回答道,把手放在史蒂夫的肩膀上,“我们会做到的,一口气打倒九头蛇。你、我、娜塔莎和山姆都会从中走出来。”

史蒂夫同意了。

“我绝对不会让自已在发现美国队长是我爸爸的第二天就死掉。”

罗杰斯笑了笑,他拍了拍儿子的背,开始走开。

“准备好,是时候了。”

贾克森把手放在腰上,看着史蒂夫穿的休闲装,“你真的要穿那个吗?”

史蒂夫转过身来, “儿子。如果你要打仗,你就得穿作战服。”

贾克森笑了。“这不容易,我已经把我的扔掉了。”

“你会搞定的。因为计划不需要它。”

。。。

亚历山大·皮尔斯向走进大楼的议员们打招呼。

“霍利,很高兴见到你。”皮尔斯说完转向身旁的议员。“罗克韦尔。”

他们开始一起走。

“你的旅程过的怎么样?”皮尔斯问道。

“很愉快,但从机场出发的旅程就没那么愉快了。”霍利回答道。

“遗憾的是,神盾局无法控制一切。”

“包括美国队长。”罗克韦尔插话道,国务卿微微翻了个白眼。一名特工拿着一个公文包出现,皮尔斯打开了它。

“这个设施是生物识别控制的。这些将给你不受限制的访问权限。”

每位议员都拿了一个放在他们的西装上。之后,他们跟着皮尔斯来到他位于顶层附近的办公室,开始听他的演讲。他在全息屏幕前踱步,屏幕上显示着洞察计划启动的倒计时。

“我知道这条路并不平坦,你们中的一些人甚至会很乐意在路上把我踢出车外。”他举起一杯香槟,和其他人一起举杯庆祝。“我们终于要成功了,世界应该感激我们。”

突然,一个声音通过公共广播系统响起。是史蒂夫·罗杰斯。

“所有神盾局特工请注意,我是史蒂夫·罗杰斯。过去几天你们听到了很多关于我的消息。你们中的一些人甚至被命令追捕我。但我想是时候让你们知道真相了。神盾局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它被九头蛇接管了。亚历山大·皮尔斯是他们的头目。”

罗杰斯进一步解释了STRIKE和洞察号船员也是九头蛇,而且该机构内可能还有更多人。

“他们枪杀了尼克·弗瑞。而且事情不会就此结束。如果你今天发射那些航母,九头蛇将能够杀死任何挡路的人。除非我们阻止他们。我知道我要求太多了。但自由的代价很高。一直都是。这是我愿意付出的代价。如果我是唯一一个,那就这样吧。但我想我不是唯一一个。”

揭露真相后,罗克韦尔议员怒视着皮尔斯,“你这个自鸣得意的混蛋。”

突击队军官冲进房间,辛格议员看到有人帮忙,松了一口气。

“逮捕他。”

其中一名军官掏出手枪,瞄准了议员。

皮尔斯看着辛格。“我想我有发言权了。”

一段时间后,洞察计划启动,航母开始升空。美国队长和猎鹰继续执行任务,试图阻止这一切,而皮尔斯则透过窗户目睹了这一切的展开。

“我问你一个问题。”皮尔斯一边说,一边走向议会,主要面对着辛格。“如果巴基斯坦明天进军孟买,你知道他们会把你的女儿拖进足球场处决,而你只需轻轻一按开关就能阻止这一切,你会怎么做?”

皮尔斯把饮料递还给他,然后看着罗克韦尔和霍利,然后转向延。“你们都不想吗?”

辛格怒目而视,“如果是你的话,我不想。”他把杯子扔在地上,皮尔斯只能笑着。

一名警官递给皮尔斯一把手枪,国务卿瞄准了议员,但议员霍利迅速采取行动,推开了辛格。她抓住皮尔斯的胳膊,向附近的警官扔出电击枪,然后解除了国务卿的武装。

一名警官用手枪瞄准了霍利,但很快被议员罗克韦尔抓住。罗克韦尔用膝盖顶住他的腹部,打了他的脸,然后把他翻倒在地。

霍利推倒皮尔斯,跑向另一名警官,抓住他的头,猛地撞向桌子,然后与另一名特工交战,把他也打倒在地。

剩下的特工笨手笨脚地拔出枪,罗克韦尔跳过桌子,踢了他一脚。

议员延和辛格惊呆地看着霍利从地上捡起一把枪,瞄准皮尔斯。罗克韦尔屏住呼吸,看着国务卿。

“我很抱歉。”她一边说,一边拍了拍太阳穴,罗克韦尔也照做了。两位官员摘下静电面纱时,脸上闪现出怪异的表情,露出了黑寡妇和自由战士的脸。

皮尔斯看着这两位前特工,哼了一声。

娜塔莎依然把枪对准了皮尔斯,“我踩到你的光辉时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