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松本警视喊了一声,想了想,他还是决定亲自给白鸟发短信,说明这边的情况。
只见,松本警视手指飞舞。
少顷,信息编辑完成,确认无误后,点击发送。
“松本警视,米花市政大楼共二十三颗炸弹已经回收完毕。”
“让爆破物处理班尽快拆除炸弹,杜绝隐患。”
“是!”
9点48分,森谷家。
目暮警官来了有一会了,但没有从森谷教授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现在,森谷教授正带领目暮警官他们参观自已的作品陈列室,骄傲地向众人介绍自已的作品。
白鸟警官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问上几句。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抱歉!”白鸟警官歉意道,然后从怀中掏出电话。
手机解锁,点开短信图标,看到松本警视所发过来的内容时,瞳孔巨震。
白鸟极力压制心中的震惊,故作平静道:“不好意思,有点私事要处理,我去门口回个电话。”
“好!”目暮警官也没怀疑。
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白鸟警官拨通了松本警视的电话:“松本警视,短信上说的是真的吗?”
“嗯!”松本警视重重点头:“安装在米花市政大楼的二十三颗炸弹已经成功回收。”
“那...森谷教授是教授又是怎回事?”白鸟警官疑惑道,他实在想不出森谷教授有什么理由毁灭自已的设计。
“这是苏泽先生的怀疑,但现在没有证据。”接下来,松本警视吧啦吧啦将苏泽的猜测和理由告诉白鸟警官。
听后,白鸟警官陷入沉思:“真是难以置信!”
“总之,你要小心一点,要保持警惕。”
“是!”
这时,苏泽的声音从那头传来:“白鸟警官,你接下来只需要盯紧森谷教授即可。”
“米花市政大楼的炸弹已经拆除,警方正进行地毯式搜索,按照目前的炸弹火药用量计算,从东洋火药库盗走的炸药应该没剩多少了,所以不用太过担心。”
“如果森谷教授真的是犯人的话,毛利大叔一定能看出来的。”
“哎...毛利先生吗?”白鸟警官想着这一路毛利先生的表现,有点质疑。
“嗯!”苏泽笑道:“要相信毛利先生的推理能力。”
“好!”
打完电话,白鸟警官深呼几口气,调整好心态,准备进门。
“咦~,柯南,你要去哪里?”门口,他刚巧发现了鬼鬼祟祟的柯南。
“厕所!”说罢,柯南小跑着离开了。
白鸟经过不疑有他,走进作品陈列室。
这次,他看向森谷教授的眼神不一样了,原先的尊敬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警惕、怀疑。
刚进门,白鸟警官便听见目暮警官说:“原来你也不清楚啊,如果你想起什么的话,请跟我们联络。”
白鸟警官一愣,刚想找借口多留一会。
就在这时,目暮警官的手机响了。
“喂,我是目暮。”
“喂,目暮警官,我是工藤新一。”
“工藤老弟啊,真是的,你怎么现在才打电话来...你知不知道...”
“目暮警官,案件的详情我都听柯南说了。”
“柯南嘛?”目暮警官环视一圈,没发现柯南的身影。
白鸟警官提醒道:“柯南去厕所了。”
目暮警官微微颔首。
接着,工藤新一直言道:“我已经知道纵火跟炸弹的嫌犯是谁了!”
“你先等一下,我也知道是谁了!!”毛利大叫一声,然后指着白鸟警官道:“真正的嫌犯就是你——白鸟警官!”
“我?”
“白鸟?”
“额?”
在场有一个算一个都表现得十分惊讶。
白鸟警官更是一脸懵逼:“我是犯人,我TM的怎么不知道。”
毛利大叔一脸得意地点点头,开始秀起了推理:“你说过你以前一直很尊敬森谷先生的父亲,所以对他的死怀恨在心。”
“森谷先生在那时名声大起,你就把怀疑转到他身上,你甚至怀疑那场火是不是他引起的。”
“在你心里这样确信后,你就开始放火把森谷教授设计的建筑一个一个地烧掉了。你对他父亲的尊敬这时就变成对他儿子的报复。”
毛利大叔步步紧逼,脸贴到懵逼的白鸟警官前。
“而且你也很清楚,每当嫌犯打电话来的时候,你都刚好不在现场!”
“额~”关于这点,白鸟警官真的无法反驳,因为这是真的。
谁知道会这么巧。
白鸟警官无语望天花板,心想:“有没有搞错,我真的可以相信毛利先生的推理能力吗?”
他此刻希望苏泽可以给他一个答案。
一番言论之后,毛利大叔自信道:“工藤家的小子,你想要说的和我的一样,对不对?”
躲在暗处的柯南听完毛利大叔的推理分外无语,直接打脸道:“不,完全不一样。”
“什么!!!”
毛利大叔直接破音了。
为避免浪费时间以及毛利大叔说出什么更炸裂的推理,工藤新一道:“其实这一连串的事件根本不是因为某个人对森谷教授有恨才犯下的罪行。”
“这个嫌犯就是连续犯下纵火案和设计了隅田运河桥的——森谷教授!就是你!!”
白鸟警官闻言,心神俱震,看向森谷教授的眼中满是认真。
目暮警官死死地盯着森谷教授,眼神凝重,他对工藤这位小老弟的推理能力十分信服,相信他不会无的放矢。
“胡说八道!”毛利大叔直接跳了起来,反驳道:“世界上哪会有建筑师自已毁坏自已的作品的?”
工藤新一没受毛利大叔的影响,继续自已的推理:“我想森谷教授从小时候开始就被他父亲认定他有建筑师的才华,而且在他三十岁初期的时候也确一年轻建筑家而异军突起,之后他又以那座桥梁的设计赢得了新人奖的殊荣。”
“在那以后森谷教授又有许多新的设计。”
“不知从何时起,不对,应该从很早以前他就这么想了,他开始希望能把年轻时期的一部分作品毁掉。”
“这些从森谷先生举行的下午茶会就可以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