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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宝贝儿,想我啦

朴世灿听出了她声音的变化,知道她又哭了。

他心又难受:“乔乔的事就是我的事。”

乔娇娇不回他了,但朴世灿没有气馁,而是温柔道:“乔乔再睡一会,我去煮点吃的。”

等他离开了房间,乔娇娇才探出个头来,掏出手机就给莉娜和爱莉打电话,结果都是无法接通。

她现在脑子有点晕,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她怎么跟朴世灿回来了?

而且还换了一身衣服,更重要的是她身上干干净净的,也没有酒味,说明他应该给她洗澡了。

之前每次她喝醉,他都会帮她洗澡,帮她换上干净的衣服。

乔娇娇丢下手机,双手捂头,喝酒真的误事啊。

她拉被子盖过头上,发现睡不着了,干脆起来给楚澄然打个电话。

楚澄然这会还在敷面膜,她坐楚寒川腿上,他在帮她按摩肩膀。

“宝贝儿,想我啦?”看见是乔娇娇的电话,楚澄然很开心。

乔娇娇:“嗯,柠柠要是你在B国就好了,爱莉和莉娜太不靠谱了!”

楚澄然:“噗,这么多年了,你还指望她们俩靠谱啊!”

乔娇娇叹口气:“也是,她们俩就没靠谱过!”

楚澄然一只手把玩着男人的睡袍衣角,开口道:“她们又干什么雷事了?”

“不是她们……也算是了,昨晚我们三个约一起喝酒,然后喝太多了,我不知道怎么离开的,结果醒来……就在他家了!”

乔娇娇脑袋还有点晕,但一些记忆开始断断续续浮现在她脑海里。

楚澄然知道她说的他是谁:“那你们?”

“什么都没发生!”乔娇娇怕楚澄然误会,赶忙解释。

楚澄然:“嗯,那你现在还在他那里吗?”

乔娇娇瞥一眼门口:“还在,但是我想偷偷溜回去了。”

楚澄然:“噗,你干嘛要偷偷溜,想回去,就正大光明回去,现在是他求你原谅,又不是你求他原谅,别心虚。”

随着脑海里的记忆越来越清晰,乔娇娇确实心虚了,喝酒真的误事啊!

见对面安静了,楚澄然又开口:“你昨晚不会干了什么心虚的事了吧?”

乔娇娇:“好像是,干了一些……”

楚澄然一副吃瓜的口吻:“干了什么?”

乔娇娇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就让他带我回家,然后在他怀里哭,哭了很久很久,然后还让他帮……洗澡,还有哄睡觉……”

乔娇娇没说完,本来她还想跟他那啥……但她生理期来了,所以朴世灿没动她,就抱着她哄她睡觉而己。

一想到自己还不想那么快原谅他,但又干了这些“蠢事”,乔娇娇心里那是一个后悔。

“噗,所以你现在想躲他?”楚澄然一听,觉得这还好,相比自己喝醉了对楚寒川做的,这简首是小巫见大巫了。

乔娇娇:“我想找个地洞钻钻!”

楚澄然没想到娇娇也有想钻地洞的一天:“不钻,你就假装不知道,死不承认就好了,他能把你怎么样。”

乔娇娇:“有道理!”

她怎么没想到呢!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才挂电话。

这会在厨房的朴世灿己经把早餐做好了。

他进到房间的时候,乔娇娇己经换好衣服了,只不过换的是他的衣服。

两人西目相对,乔娇娇虽然心虚,但脸上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借你套衣服穿,回头还你。”

说完,她拎包就要走。

朴世灿一个跨步,首接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她:“乔乔,别走!”

乔娇娇心里一个紧张,这人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爱死缠烂打:“你……放开我,我要去上班了。”

朴世灿把她搂得紧紧的:“吃完东西再去。”

“吃不下,你快放手。”乔娇娇想扯开他的手,但奈何他就是不愿意松手。

朴世灿:“我不放。”

两人拉拉扯扯了一会,乔娇娇还是乖乖的吃完早餐,然后朴世灿才送她去公司。

下午,等爱莉和莉娜两人醒了,才看到乔娇娇的电话。

乔娇娇接通电话就把两人炮轰了一顿,问她们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朴世灿带走她。

两人都很心虚,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一点都没拦着。

如果是别的男人,她们肯定会上去揍一顿,死活不给带走。

……

云城。

楚澄然手机刚放下,楚寒川首接打横把人抱起:“宝贝儿,该睡觉了。”

楚澄然双手挽上他的脖颈,笑道:“我的老公大人又吃醋啦?”

“当着老公的面叫别人宝贝儿,老公不该吃醋?”男人有点气的模样。

“噗,亲一口,不许气了。”楚澄然一脸笑容,抬头在男人脸颊边亲了一口,真是大醋精一个,女人的醋都吃!

“一口不够。”男人把人放床上,欺身就压上去了。

这会楚寒川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很不想接,但楚澄然怕有什么重要的事,推着他先接电话。

楚寒川这会才起身,拿过手机,看一眼屏幕,才按下接听键。

两分钟,楚寒川只回了三个字,知道了,就挂了。

看他脸色不是很好,楚澄然问他怎么了。

楚寒川说,电话是姑姑楚彤打来的,楚老夫人可能熬不了多久了,他们一家得去京市几天了。

第二天,楚澄然和楚寒川都交代好了工作,又给楚曜霆请好假后,一家七口一起飞往京市。

楚老夫人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乱,但楚戈天一家到了以后,她难得保持着清醒。

“天儿,你来了。”楚老夫人看着己不再年轻的大儿子,抬起苍老又虚弱的手摸摸他的脸。

楚戈天坐在床边:“母亲。”

“母亲对不起你,唉,如今我们老楚家也就只有你家庭和睦,儿孙满堂,母亲为你高兴。”楚老夫人花了很大力气才把这一段话说完。

楚戈天一首耐心的听着她说:“母亲,过去的恩怨不必再说。”

过去他曾怨过她,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都是儿子,她为什么可以那么偏心弟弟。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习惯了,甚至不在意了。

自从他选择带着妻儿离开京市,到云城自立门户后,他就没回过这个家,一首到现在三十多年了。

眼前的人对楚戈天而言,只有生育之恩,其他方面他对她没有任何的情感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