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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 章 有事她真用铁锹拍你

嘶,刘老幺感觉一吸气,扯得肺都疼,陆有富,陆建国两人被扇翻在地。

想到女儿上辈子被刘老幺打得不形,钱老太恨涌上心头,捡起院子里的铁锹。

一铁锹抡了下去。

“妈呀,钱婆子打杀新女婿了!”

刘老幺发出杀猪般的叫声,裤子底下己是臊臭一片。

铁锹落在他的头顶上掀起一大块泥土,细碎的泥土落在刘老幺的脸上。

他的头差点就像切西瓜似的被铲掉了,就老幺吓得鼻涕眼泪糊了一地,浑身像抖筛似的。

“我说,我家凤娟不嫁给你了,你同不同意!”,钱老太用力拔出铁锹,拍在刘老幺胸膛上。

“我同意,我同意,姑奶奶,饶了我吧,我不娶你女儿了,还不行吗?”

刘老幺脱口求饶道。

想了想,又咬咬牙,战战兢兢地说道:

“8000块钱得还给我,我都不娶你女儿了。”

“彩礼钱我肯定还你,那你得保证不来骚扰凤娟,不能败坏她名声。”,钱老太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两分。

刘老幺感觉五脏六腑都是疼的,痛苦面具都被疼出来了。

“这我哪儿敢呀,我保证一个字都不会乱说,我是想娶媳妇,不是想丢命呀!”

刘老幺皱着眉头一脸快要哭了的样子。

他真想说,就冲陆凤娟那夜叉娘,他也不敢娶呀。

闻言,钱老太松开了铁锹,把口袋里用橡皮筋绑着的8000块钱扔给了刘老幺。

“妈,你不能把彩礼钱退了,我娶媳妇怎么办?”

陆建国大吼一声,顾不得身体的疼痛,飞扑过来,就要抢钱。

去你的吧,钱老太一铁锹打在陆建国的身上,陆建国再次被打翻在地。

刘老幺吓得白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这是真狠啊,有事她真用铁锹拍你。

刘老幺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快速点了一遍钱,见钱一分不少。

“我不娶你家凤娟了,彩礼钱两清了,你们慢慢打。”

刘老幺扔下一句话,见钱老太看向他。

刘老幺跟见了鬼似的,立马往门外跑去,左脚绊右脚的,差点摔个狗吃屎。

不到三秒钟,刘老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家这么大的动静,一整个弄堂的街坊邻里都看着。

陆建国疼得感觉自己岔了气,他掀开衣服一看,腰间己青紫一片,露出斑斑血点。

“娘,你为了这个死丫头用铁锹拍我,你还是人吗?

我可是长子嫡孙啊,你目光短浅,就不为我考虑吗?”

陆建国拍着地面,痛哭大喊道。

“你就是皇太子,天王老子,老娘也不把你妹妹嫁给刘老幺!”,钱老太硬气发话。

人群中发出一阵嗤笑声,“都破西旧多少年了,陆家这个大儿子动不动说他是长子嫡孙的,真不害臊。”

两个打毛钱的妇女小声地嚼着耳朵,陆建国的脸上显出一丝羞愤。

陆有富挥手赶走看热闹的人,把陆建国从地上扶了起来。

两个人的脸都肿成了猪头,身上满是灰尘,陆建国的大眼睛己经肿成了一条缝。

这时,赵细妹杀猪般的嚎叫传了进来。

“月英,月英,月英,我屙了,你快来呀,有林他在抓屎呀!”

赵细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声声凄厉。

一股若有若无的屎臭味飘了过来。

……

在街上卖橘子的陆建军,才把摊位支好,老远就听见有人喊他。

“不好了,你家里打起来了,你哥被铁锹拍晕倒了!”

什么,陆建军大吃一惊,忙收了摊,就往家里跑。

看热闹的人们散开后,钱老太跑到东屋里一看。

赵细妹果然屙到了床上,赵细妹双手捂脸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可从她指缝里,钱老太看到了她得意的眼神,以及嘴角偷偷扬起的一抹弧度。

陆有林,痴痴傻傻的,拿着一根棍子,上面戳满了屎。

他嘿嘿笑着,就往钱老太身上糊屎。

“妈,小心。”,陆凤娟扯开钱老太。

陆有林的棍子落了个空。

陆建国,陆有富见陆有林挥舞着屎棍子,慌忙躲到了一边去。

这个傻子,精神病,不仅有病,心还是黑的。

上辈子,赵细妹就是不肯穿尿不湿,吃完冷的吃热的,吃完甜的吃酸的,一顿恨不得吃十几个菜。

由着自己的心意,在床上又屙又尿的,钱老太把赵细妹伺候得清清爽爽的。

偏瘫20年,硬是一个褥疮都没长过。

而这个陆有林,她一个没看住,赵细妹拉了,他就去玩屎,这个傻子还很聪明。

拿她的衣服去包屎,抹在她的床头边,衣服上,刷牙杯子上。

两个人就这样形成了默契,这个傻子拍着手说自己在和他亲妈,玩抹屎游戏。

她每次洗完全家的衣服,拖完地,这边赵细妹就屙了,陆有林把屎摔得满地都是。

不是喜欢玩屎吗,我让你玩个够。

钱老太冷笑一声,一把揭开赵细妹的被子。

一床的屎尿臭烘烘的,熏得人只想流眼泪。

陆有林有点诧异地看了钱老太一眼。

可下一秒他就被钱老太踢飞棍子,反手一按,嘴和身体跟床上的屎尿来了个亲密接触。

“陆有林,你不是喜欢玩屎吗?今天就让你玩个够!”

糊状黄色的屎尿,只往陆有林嘴巴鼻子里灌,他被熏得只干呕,眼泪狂流不止。

钱老太压着他的肩膀,用足了十成的力气。

“陆有林,你他妈的傻就算了,你还敢和你那个偏瘫老娘合起伙来欺负我!

你再敢抹一次屎,老娘把你剁碎扔到尿罐子里去,你听到没有,”

钱老太怒喝。

“听到了,听到了,嫂子,我不敢了,屎是苦的,是苦的,呜呜呜呜,妈妈救命,妈妈救命。

再也不敢玩屎了,再也不敢了。”

陆有林拼命抬起脸,哭得鼻涕横飞。

赵细妹的嘴唇哆嗦着,陆有富,陆建国两个人心里暗暗庆幸,还好不是自己被按到屎尿窝里。

等陆建军赶回家,只见自己的小叔陆有林满嘴屎尿。

自己爹陆有富胳膊用绷带包着,走路一瘸一拐的,大哥陆建国脸肿成了猪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奶奶赵细妹坐在床上,拍着大腿,正哭天抹泪的。

本该出嫁的二姐陆凤娟穿着红色对襟褂子,坐在小马扎上一言不发。

这都是怎么了?他早起卖橘子去了,怎么回来就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