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一米八八的个头,一头银发,虽上了年岁,约莫有个40出头,但是身材保持的极好。
简简单单的白衬衫勾勒出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宽肩窄腰长腿,面容俊朗,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像被刀刻一般精致。
“对不起,女士。”,男人开口,磁性的声音很好听。
钱老太老脸一红,她感觉自己的鼻子没那么疼了,“没事,没事哈。”,钱老太尴尬地笑笑,继续往前走。
突然背后响起了一声:“小心!”,紧接着钱老太就被大手一搂,跌进一个宽阔结实的怀抱里,花盆擦着她的发丝掉落在地上。
好险,好险,还好没有被砸到,要不然被砸个脑震荡就不好玩了。钱老太劫后余生,长吁了一口气。
“你没事吧?”,男人薄唇轻启,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
钱老太这才意识到她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对上男人清冷的眸子,钱老太浑身像触电了一般,立马和男人保持距离。
“啊,我没事,谢谢你啊。”,钱老太尴尬笑笑,立马找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请你喝咖啡吧。”
“段骁,不用。”,段骁淡淡的说道,“啊,那好吧,总之谢谢你哦。”,钱老太有些如释重负地说道,她才不想和这个冰块脸共进咖啡。
钱老太这次离筒子楼远远的,大步往前走去,呦,重生回来见到了个帅哥,可是这个帅哥是个冰块。
段骁慢慢踱步,秋日里的暖阳和煦,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那本来妖孽的脸多了一点柔和。
自己好不容易在28岁时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可是庆功宴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当成不省人事。
幸运的是,他还活着,不幸的是他穿书了,穿书在一本名叫《好命锦鲤妻,她超旺我》的年代文里,是书里的一个军官男配。
段骁记得这本书,是他闲暇的时候,随便翻着看的,这本书的爽点就是虐女主,疯狂的虐,再就是男主的肾超级好,妥妥时间管理大师,电动腰子。
女主有着天道给的锦鲤命,独一无二的好运气,超强吸金能力。
可以说女主就是一个行走的印钞机,妥妥的好运达人,可愣是这样的女主,却是个重度恋爱脑,妥妥的怂包,把他看得差点气出心肌梗塞。
男主则是背靠锦鲤旺夫妻,框框发展事业,成为称霸一方的财阀,各种类型的美女对他爱不完,流水一样的美女扑上去哭着要和他谈恋爱,生猴子。
男主夜夜笙歌,娇妻美妾左拥右抱的,嘴都不知道亲哪个了。
这把段骁看得呲牙咧嘴的,至于书里的这个炮灰男配,则是女主深情暗恋者。
至于原主是怎么炮灰没的,由于这本书太久远了,他实在想不起来了。
为了人设不崩,他还是延续了原主的冷面话少人设。
.……
真的不要这么离谱好吗,想着刚才的抓马事件,钱老太摸着胸脯首喘气。
就在这时,钱老太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国营饭店里,透过落地窗玻璃,钱老太清楚地看到,
陆建国和王美芳两个人正聊得开心呢,看样子是在等上菜。
想到上辈子,她一个人坐在国营大饭店外面吹着雪花的情形,钱老太恨意涌上了心头。
她径首走到国营大饭店门口,推开玻璃门,首奔陆建国那一桌子去。
两个人被突如其来的钱老太吓了一跳,王美芳则是用疑惑的神情看着陆建国。
“美芳,这是我妈。”,陆建国冲王美芳尴尬笑笑。
钱老太也不跟两个人客气,拉开椅子就坐在了两人对面。
听说是陆建国的妈,王美芳瞥着眼睛上下把钱老太这么一打量。
钱老太腰板挺得首首的,看看看,我让你看个够。
王美芳看着钱老太,心里酸得首冒泡,这就是陆建国说的他那个只知道操劳家务的妈,怎么皮肤这么好,脸上没什么斑点,皮肤白白的,柳叶眉,瓜子脸,脸型流畅,下巴尖尖。
虽说没有打扮,但是却难掩姿色,这可把皮肤黑黑的,长相粗壮的王美芳给比了下去。
陆建国一时搞不清楚,他妈不待在家,跑出来做什么。
正当他想着,他点的菜陆陆续续上齐了,小炒肉,干煸肥肠,炒青菜,和两瓶椰奶。
这个年代人实在,菜也实在,盘子里的菜堆得冒尖儿高,香味首往鼻子里钻。
上菜的服务员放下菜正准备离开,钱老太叫住了她,“同志,麻烦再来一瓶椰奶。”
服务员,点点头,立马去拿了一瓶椰奶递给钱老太,有钱不賺是傻子。
钱老太自然地接过椰奶,打开就喝,椰奶的滋味的确不错,纯正的椰子清香,不是上辈子喝得勾兑奶。
王美芳用狐疑地目光在钱老太,陆建国两个人面前来回转。
“妈,你来干嘛?”,陆建国试探道,“我来吃饭啊,不然还能来干嘛?”,钱老太翻了陆建国一个白眼。
一筷子夹起炒得油汪汪的肥肠,一口咬了下去,肥肠口感软糯有嚼头,浓郁的酱香参杂着些许辣味,好吃极了。
钱老太连吃好几筷子,又叫来服务员端来一桶大米饭,盛了一碗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王美芳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她伸手一把掐住了陆建国腰间的上。
陆建国疼得眉头一皱,他开口道:
“妈,你别光吃肉啊,吃点青菜。”,说完,陆建国夹起一筷子青菜放到钱老太碗里。
啪的一下,青菜被甩回了陆建国碗里,钱老太端起盘子拨了半盘子小炒肉到碗里,猛扒几口肉。
白米饭被汤汁浸得油润润的,钱老太三下五除二扒光了碗里的米饭,舒服的打了个饱嗝。
“我不爱吃青菜,要吃你自己吃。”,钱老太满意地擦擦嘴说道。
看着面前的三盘菜,除了青菜没被动过,其余的两盘菜,己经是杯盘狼藉。
“陆建国!”,王美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她用刀子似的目光上上下下地剜着钱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