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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度拖延症

“我知道,所以我和朗姆说了一声,你现在己经被调到行动组了。”他嘴角勾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再次强调:“藏好你的老鼠尾巴哦。”

他现在有种超乎寻常的兴奋,可能是太久没进行睡眠的缘故,精神到了极限之后反而更加不困了。

“那我也再说一次吧”波本半张脸隐藏在暗处,并不能很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神情,但他的声线依旧很稳定,并没有被琴酒盯着的自觉,“你不会有那个机会的。”他断言。

因为他不会被发现。

冷哼一声,琴酒回了个,“最好是。”最后把目光转向了鸢弃。

“小鬼,看完没?”

鸢弃翻着手中的资料,眉头皱的紧紧的,越看她越是惊讶,“组织居然会跟政府议员有合作。”

“呵。”琴酒冷嘲,随后说出事实:“只不过是利益交换罢了。”

“组织靠他在特定的时候打掩护,他靠组织的庇护捞油水。”把烟掐灭,琴酒不屑的笑了笑,“但他最近居然有了想要把组织丢下,自己上岸的想法。”

“还真是天真。”他绿色的眼眸透着冷酷的神情,“组织可不是那么好甩掉的,他从一开始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

“一首合作,一条路走到生命的尽头。”

“背叛,就要被清洗。”

两人的对话让旁边听着的波本心惊,先不说琴酒对Absinthe过于温和是态度,光是两人话语里的内容,都让安室透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连政府的议员都和组织有合作,那么还有什么是组织做不到的?

越是蛰伏,他就越能感受到组织的庞大。

医疗、教育、娱乐、政府等都有组织的涉猎,他们真的能毁灭组织吗?安室透对此产生了怀疑。

随后,他的目光又变得无比坚定。

不管怎么样,不管有多难,他都不会放弃,只有坚持住了,才能知道最后的结果。

“哇哦,Gin,你说的真可怕。”

对于琴酒的特意恐吓,鸢弃敷衍的夸赞了一句,继续翻着手中的资料了。

“话说回来,这个议员还真是人渣,贩I毒、人口拐卖什么的居然都能做出来,他到底是怎么当上这个位置的。”

对于鸢弃的这段话,琴酒没有回答,而是挑着眉反问:“你觉得呢?”如果连这都想不到,她还真是退步了不少。

“也是,除了组织,谁还有这个能力。”

“你知道就好。”对此,琴酒感到很满意,看来Absinthe的脑子还是没有退化的。

“对了,来认识一下你的搭档吧,这是以前的情报组人员。”现在的行动组。

过了这么久,琴酒像是才发现,两人好像没见过。

于是,善心大发的他决定让波本做个自我介绍。

他挥挥手,示意安室透走出来,介绍自己,这番行为再次让安室透震惊了。

没想到啊,琴酒还有这种人性化的时候。

之前不都是把两人叫来,档案一丢,吩咐几句就走了吗?怎么这次这么耐心,是因为……Absinthe吗?

虽然大脑一首在运转,但安室透面上并没有透露什么,他自然的走出吧台,并没有像外面第一次见面时伸手,露出友好的态度,而是露出冷酷的气场。

“我是波本威士忌。”他原本只打算说这么一句,但琴酒丢过来的眼神让他再说了一句:“很高兴认识你。”

他努力露出一个笑容,但在外面被称为帅气的笑容,在鸢弃眼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奇怪。

“……你真的很高兴认识我吗?”她询问,眼中皆是质疑。

这种勉强扯出的笑容,可一点都不像很高兴的样子。

……安室透没想到面前的人如此敏锐,为了不让琴酒的注意力再次被吸引过来,他重新对着鸢弃笑了一次,只不过比起之前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也更加的……

假。

鸢弃索性眼不见为净,自然的移开目光,惹得安室透是满脑袋问号。

怎么回事?怎么把视线移开了?他笑的还是很假吗?还是说不好看?

头一次,他对自己优越的外貌产生了怀疑。

“行了,认识结束,我来说一下你的具体任务。”琴酒瞄了眼安室透的笑容,默默移开目光。

他对这种笑的假不假什么的没兴趣,只要不是老鼠,他一向很好说话。

更何况,对于他,向来没什么人能露出真心的笑容。

“啊,好像是哦。”鸢弃这时才反应过来:“你给我的只有资料,还没有说什么任务呢。”

她这时又想起来了之前进门的事情,“还有!我这次都没有迟到,你为什么对我开枪。”

理所当然的迟到二字,让一首注意场上情况的伏特加汗颜。

“小七,你也知道你之前每次都迟到啊。”

作为琴酒身边的左右手,伏特加最是了解鸢弃的性格,毕竟能在约定的时间迟到后,还没有被琴酒毙了的,也就只有她了。

Absinthe,酒名双面精灵,重度的拖延症患者,但也有些时候莫名的会很勤快,在拖延和勤快之间来回切换,谁也不知道切换的条件是什么。

但,在看到她提前半个小时到之前,伏特加也不相信每次都迟到的人还能早到。

不过说是勤快,也只是和迟到对比而己,和琴酒这个劳模还是不能比的。

“诶呀,我这不是老是忘记时间嘛。”鸢弃挠头,很是无奈。

人在专心做一件事的时候,往往会忽略时间的流逝,她有是那种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的性格。

这就导致了她常常会在琴酒规定的时间超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她还要出门。

但无论怎么赶,迟到不还是迟到,抱着这样的心理,她把之前做的一些事情结完尾,才去报到。

反正琴酒对她这样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最多举着枪对她威胁一番,先贴着边打一发子弹,然后再说她下次迟到就毙了她。

但看她现在还活蹦乱跳的样子,就知道这只是口头说说而己。

久而久之,只有琴酒每次和她讲时间都会提前,力保她的迟到时间维持在半个小时之内。

他说这是他等待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