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交流之间,小兰也结束了通话。
她朝着洗手间走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耀眼的存在。
新一……是个合格的侦探呢。
脑海中的这个想法一闪而过,毛利兰面色平静的对着蹲下检查尸体的工藤新一说道,“新一,我己经给目暮警官打过电话了,他说还有五分钟就到。”
“目暮警官还让我给你带了句话,‘工藤老弟你找时间应该去庙里拜拜了’。”毛利兰学着目暮警官的语气说道。
而听到这句话,工藤新一则是露出了一副无语的表情。
“从很早以前目暮警官就说过这句话了,我也不是没拜过,但奈何真的没用啊。”
工藤新一其实是唯物主义者,但他再怎么唯物,终归还是会被老妈拖去庙里祈福。
但其实她就是,打着自己祈福灵一些名义来折腾自己而己。
工藤新一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目暮警官会把他和死神划上等号。
他是侦探啊,碰到案件之类的不是很寻常的事情吗?
“也许,目暮警官只是关心新一你而己。”毛利兰干笑一声,显然是也听过目暮警官对着工藤新一说这句话的时候。
不过和工藤新一唯物相比,毛利兰更相信心诚则灵,也就是在她的脑海里,这种东西还是有用的。
就算只是一个心理安慰,也不能说它没用不是吗?
……只是...她的竹马新一身上实在是带了点玄学问题。
“所以,这次也是谋杀吗?”
毛利兰无视了工藤新一脸上明显的不信任,询问道。
她看到了,洗手间里的一摊血迹,还有卫生间隔间里面的尸体。
虽然己经看到过很多遍,但她还是不能很平静的适应,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是的,这是一场谋杀案。”
蹲在地上看着现场的工藤新一背影突然变得伟岸,再说到抹杀这一点的时候,他好像突然变得沉稳了。
“凶器应该就是受害人心口处的这一柄小刀,根据现场的痕迹来看,应该是熟人作案,并且一击毙命,小兰,你看……”工藤新一转身,还想说些什么什么的时候,毛利兰己经不见了踪影。
“小兰?”他怀着疑惑的心情走出去,看到了还在吃蛋糕的三人。
在工藤新一开始推理前,就己经提前走出来的毛利兰对着刚刚出洗手间的工藤新一招了招手,“新一,你应该也没有吃午饭吧,推理应该需要好多时间,先来吃一点蛋糕垫垫肚子吧。”
闻言,工藤新一走到桌边,脸上莫名的感觉有些沉默,“发生凶杀案了,你们还吃的下去吗?”他的声音里带着点郁闷和不理解。
正常来说,发生案件不是应该和店里的其他人一样,议论纷纷,然后吃不下东西吗?怎么这三人吃的这么欢,园子嘴角的奶油都还没擦掉。
“这有什么,出事的又不是我认识的。”园子摆摆手,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
她们只是在同一家店恰好碰到了而己,这算什么,她从小到大看到的凶杀案,受害人,凶手还少吗?
跟着工藤,就算是在公园也会解锁新的体验。
想到之前发生的各种案件,园子的表情瘫了一下,随后又恢复原样吃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里的蛋糕真的挺好吃的。
不过今天吃完以后她和小兰应该都不会过来了。
有点膈应。
虽说出事的确实不是你们认识的,但你们也实在是有点没心没肺了吧。
工藤新一一脸的无语,还想说些什么什么的时候,目暮警官就到了。
一身咖色警装的目暮警官独自挺起,刚进门就看到了站在餐桌边的工藤新一,他自然的走到对方身边,把手打了上去。
“工藤老弟啊,不知道我让小兰转达的话你有没有听到。”你真的该去庙里拜拜了。
他感觉每次在案发现场看到工藤,都快成习惯了。
话说回来,这世上真的没有死神来了吗?
“我当然听到了,目暮警官。”工藤新一暗戳戳的翻了个白眼,他能听不到吗?小兰都是当着他的面说的。
“听到就好,听到就好。”目暮警官拍了好几下工藤新一的肩膀,然后瞬间变得正经起来。
“好了,尸体在哪?带我去吧,工藤老弟。”
“在洗手间里。”说到正事,工藤新一也一秒变得震惊,他边在前面带路,边分析现场的情况。
“经过初步断定,是谋杀,凶器就是受害人胸口上的那一把,看样是很像是女士匕首,因为比较小巧精致,在之前的一段时间内很受欢迎。”
“但是光凭这一点,也是无法推断出凶手的性别的。”在自己热爱的领域里,工藤新一侃侃而谈,好似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这也有可能是凶手给我们的误导,毕竟匕首只要售卖了,谁都可以买。”
“更何况这种匕首因为小巧的缘故,还有匕首套配套,以防买回去的女性误伤了自己。”
“况且,按照现场的情况来看,洗手间的环境并不凌乱,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受害者身上也没有其他伤痕,只有一处致命伤,是一击毙命,看起来是熟人作案。”
“我在之前己经把和受害者一同前来的人集中在了一起,分别是受害者的姐姐,闺蜜,和男朋友……来,往这边走。”
所以随着走远而越来越小,鸢弃听到的也就只有这一点,但是由此就可以见到工藤新一的专业性了。
是一位很合格的侦探,观察力很强。
再次接过园子和小兰递过来的甜点,鸢弃就把脑子里想的事情都丢掉了。
反正案件什么的,和她们又没有关系,还是安安心心的吃蛋糕吧,花了钱的呢。
鸢弃不知道,她和米花町的孽缘由此展开。
到最后,不光是工藤新一提醒要去庙里拜一拜,她也逃脱不过这一催促。